老爷子气急,却不愿意过去开门,亲眼见证那恶心的一幕。

他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媳:“去,打电话把国安叫回来!”

儿媳匆匆跑回了家,打了一通电话。

因为车里的男女太过忘我,压根不知道,胡同口里已经围满了观众。

等两人身上的火泄了一大部分,傅闻惠才先一步缓缓清醒。

看清楚自己此一瞬,她着实吓到了,试图要推开,却被司机给紧紧箍着,身上的愉悦感觉在一遍遍的冲刷着她的灵魂,让她这个已经有一年多,没有被钱国安碰过的人,仿佛淋上了甘泉一般。

她本来应该把人推开的,却竟然没能做到。

而此刻,身下的司机也清醒了,两人四目相对那一瞬,傅闻惠终于反应过什么,从他身上起来,咬牙:“你怎么……我跟你怎么会……刚刚发生了什么事?”

她想起什么,下意识的四下寻找傅闻舟,却在抬头的时候,隔着后车窗,看到了车后出现的钱国安那张阴鸷到能挤出雷暴的脸。

她晃了一下,忙拿起衣服,快速的往自己身上穿好,下车,脸颊还染着事后的一片赤红,扑向钱国安。

“不是的,国安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是被人算计了。”

身后司机也已经穿好了衣服,慌慌张张的下了车。

钱国安一把将傅闻惠推倒在地,厉声嘶吼:“滚开,别碰我!”

“国安,”傅闻惠现在整个人都慌了,她实在是不知道,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。

她分明是要带着傅闻舟,去给他和隋希芸制造奸情的,为什么却忽然变成这样?

看到胡同口围了那么多人在看热闹,她心里慌乱急了,完了完了,全完了。

想到她意识到她昏迷之前,被人捂住了口鼻,她猛然反应过来:“是傅闻舟,国安,是傅闻舟在陷害我。”

“你还敢找借口?”钱国安抬脚,踹开了再次扑上来的傅闻惠:“爷爷亲眼看到,你把傅闻舟灌醉了,要送他回家,结果前后不到十分钟,你竟然就把他扔在了路边,跟野男人在车上……你下贱!”

他说话间,抬手就掴了傅闻惠一巴掌。

傅闻惠懵了一下,抬手捂着脸:“你……你打我?你竟然打我,你以前从来不打我的。”

“是因为我对你太好了,所以你才敢背着我,干这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吗?你说,这是第几次了?你给我戴了几次绿帽子了吗?”

“没有!这是第一次,真的,我发誓,我……不对,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,我是被傅闻舟给害了的。”

傅闻惠哭闹声不止,“你去把傅闻舟给我叫过来,我可以跟他对峙!”

“堂姐,”一道虚弱的声音,从人群后面传来。

是傅闻舟。

她在钱家两个堂兄弟的搀扶下,从人群后走了出来,整个人都很憔悴,腿脚也是瘫软的。

傅闻惠看到傅闻舟出现,就要扑上前:“傅闻舟,你为什么要……”

可她没能成功,因为钱国安,已经将她一把推开。

她踉跄了两步,摔倒在地。

傅闻舟趁此时机,终于开了口:“堂姐,我受邀来你家吃饭,你表面上说什么,日后要善待我,跟我做好姐弟,不会再算计和欺负我的话,为什么背地里,却要给我下药?”

傅闻惠脸色紧了一下:“我没有!”

“若没有,那你现在紧张什么?我酒量明明那么好,为什么只喝了那么点酒,就因为服用了大量迷药而昏迷不醒了?刚刚吃饭的时候,只有你我和钱老爷子,不是你,难道是钱老爷子吗?”

钱国安的堂弟指着傅闻惠的脸,就翻脸:“不是我爷爷,就是这个荡妇干的!

傅闻惠,你这不要脸的女人,别狡辩了,刚刚爷爷见傅二哥被扔在了路边,怎么叫也叫不醒他,所以已经让我们找医生过来了,医生说,他是服用了迷药导致的。

你分明是为了跟人偷情,所以才弄晕了傅二哥,制造了跟这司机单独相处的时机,可你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呢?这可还是在钱家门口,你……你太不知羞耻了,真恶心!

大哥,这样的女人,你还跟她过什么呀,赶紧跟她离婚吧,不然以后,谁看到了你,都得嘲笑你。”

傅闻惠慌了:“我不离婚!”

她也没心情跟傅闻舟追究这事是谁干的了,眼下必须得先保住自己的婚姻。

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双手合十,焦急的对撮着:“国安,我爱你,我不能跟你离婚,离了你,我会活不下去的。”

钱国安后退一步,避开了她的触碰:“你活不活得下去,在你跟别人背叛我的那一刻,就已经与我无关了,我不可能继续要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做妻子,这婚,必须离!”

“不行!我不会同意的。”

傅闻舟看着傅闻惠撒泼闹挺的样子,低声随口嘟囔了一句:“这种女人,真的是以一己之力,毁了整个钱家的名声啊,以后谁看到你们钱家人,大概都要指指点点了。

这种人,就该报案处理,起码证明,你们钱家是容不下出轨女人的,也可以杜绝钱家其她女人有样学样。”

钱家的媳妇,钱家人就能出面报案弄死她,自己何必出这头呢?

所以他的声音并不大,只有搀扶着他的钱国安的堂弟能听到。

果然,钱国安的堂弟意识到,这女人的行为的确可能给钱家带来负面影响,立刻道:“堂哥,这事只是离婚还不够,必须报案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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