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看着自己的堂弟:“你们搀扶着闻舟去家里休息一会,顺便报案啊。”

“不能报案,不要报案,”傅闻惠哭着看向钱国安:“国安,你知道的,你要是报了案,我就没命了,看在咱们夫妻一场,我还给你生了个可爱的女儿的份上,你放过我一次吧。”

傅闻舟无奈的叹了一声:“堂姐,你何必拿着你的女儿说事呢?你的女儿有了你这样的母亲,她只会觉得丢脸,这辈子都抬不起头的。

你倒不如找个别的借口,比如……你比我对钱家的帮助更大,即便我让李逊跟你家决裂,你们也能够给钱家带来更大的利益。

或许,钱家看在整个家族利益的份上,委屈堂姐夫做了这绿毛怪,你说呢,堂姐夫?”

傅闻舟看向钱国安的眸子里,染上了几分温和的笑意。

可钱国安比谁都清楚,这温和的背后,是在警告。

若是自己这次轻而易举的放过傅闻惠,那钱家这几天刚得到的实惠的好处,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
他没有心软,比起钱家的利益,傅闻惠什么都不是!

他拽住了傅闻惠的手,就往钱家拽去:“国平,报案,这件事已经触及我的底线了,我不能忍。”

钱国平爽快的点头,搀扶着傅闻舟回了钱家休息。

而钱国安则上手,让人找来绳子,将挣扎着试图逃跑的傅闻惠和司机,给一起绑了起来,还留了几个邻居做目击证人。

傅闻舟借口身体不适,让人往他单位汽车连打了个电话,安排田泽过来接他。

没多会,公安来了,钱家人都跟着在院落里愤愤不平的指证傅闻惠做的肮脏事。

傅闻惠这会即便想狡辩,但众口铄金,她拿不出任何证据,可以证明,自己中了药,是被傅闻舟陷害的,最终只能喊着冤枉被公安人员给拉出了大门。

恰巧此时,田泽也已经赶了过来,将傅闻舟从钱家给搀扶了出来。

傅闻惠看着傅闻舟的眼睛里,仿佛快要滴出血泪了,疯狂咒骂:“傅闻舟!你怎么敢这样对我啊!你该死……”

傅闻舟听到这话,倒是冷嗤的笑了一声:“堂姐,我知道你害我不成,所以才这么气愤的,但我这个人,一向喜欢以德报怨,所以我不会怨怪你的。

你这次所犯的罪行,肯定是没法活着回来了,所以,你就只管安心的去吧,堂姐夫人不错,家里又家大业大的,你死了之后,愿意再嫁进来的好女人多的是。

作为他的妻弟,我会替你帮他找一个如花似玉的温柔娇妻,陪伴他,给你的女儿做后妈的。你那女儿嚣张跋扈的脾气,随了你,也是时候该让后妈,去帮她改正一下臭毛病了。”

“傅闻舟……你敢!你敢!”

傅闻舟一脸同情的看着傅闻惠:“我敢是敢,只可惜,你看不到了,大堂姐,来世投胎选个穷人家,做个正直善良的好人吧。”

他说完,拍了拍田泽。

田泽立刻将他搀扶到了车上。

傅闻舟落下车窗,跟钱国安打了个招呼后,就先离开了。

车子越过傅闻惠身边的时候,他看到傅闻惠因为害怕,而再次看向钱国安,求起了原谅。

只可惜,这一次,钱国安看都不看她一眼,就直接转过身,走回了钱家。

老爷子刚刚说了,这样的女人,钱家能早早的甩掉,是他的福气。

傅闻惠被公安人员拖拉着往车边走去的时候,因为太过害怕,身下裤子直接湿了一片,活像今天就已经要被执行了一般。

傅闻舟收回了看向车后方的视线,唇角勾起了冷漠的弧度。

车子在下一个路口,接上了在那里已经等待了半个多小时的李逊和阮乔乔。

阮乔乔一上车,就有些着急的问:“怎么样怎么样?顺利吗?”

“顺利,咱们的计划完成的非常完美。”

田泽边开车边跟了一句:“那傅闻惠被拉走的时候,吓尿了,她自己肯定也知道,给人下药和耍流氓,不管哪个罪名,都足够她吃花生米了。”

阮乔乔莞尔一笑,对傅闻舟伸出了手心:“恭喜你,又除掉了一个祸患!”

傅闻舟抬手跟她击了一下掌,“是你们帮了我大忙。”

李逊坐在副驾回头看着两人笑:“老大,嫂子,这才只是刚开始呢,咱们继续,干翻傅家那群脏东西。”

阮乔乔也特兴奋的跟着喊了一句:“干翻他们!”

田泽笑着随口问了一句:“今天计划这么顺利,咱们晚上是不是得去四合院庆祝一下呀。”

傅闻舟摇头:“还太早,今晚我和娇娇还有场戏得唱完。”

车上几人都想到了什么。

田泽先将傅闻舟和阮乔乔送回了爷爷家,傅闻舟进屋后,爷爷和大哥都在。

傅闻则见他这么晚才回来,随口问了一句:“不是去钱家吃饭了?怎么晚?傅闻惠又找你麻烦了?”

“被你猜中了。”

他把今天在钱家发生的事情,跟爷爷和大哥说了一通。

傅闻则脸色很难看:“这贱人真该死!报应!”

“如今占了上风的是我们,一会还有好戏看,大哥你不必生气,在一旁看戏就行。”

他说着,人已经去了空着的那间卧室,做准备——

不出所料,半个小时后,傅家果然来人了。

傅闻惠的父亲傅清明,和他的亲弟弟傅清河兄弟俩一起来了。

他们已经知道了傅闻惠的事情,也去公安局看过了。

傅闻惠一口咬定,自己是被傅闻舟算计了,两人气势汹汹的,显然是来找傅闻舟算账了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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