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内,滕子生一只手端着红酒杯,另一只手则揽着一个漂亮女人的肩膀。

此时沙发对面的投影幕布上面,是一个黑色的,宛如牢笼一般的房间。

房间里空空如也,只有一只小爬虫,在地上焦急地爬行,应该是在找什么食物。

“你说,李旭宁和李玉桥,你说他们是不是串通好了的?”滕子生问怀中美人。

陈志霞挤出一抹微笑,“这个,我并不好判断。”

如果之前跟着疯子,她还是一家的主母,但是现在,她不过是滕子生手里的一个玩物罢了。

当她入住腾家的那一刻,就已经预示着人生轨迹,彻底改变了。

从一个众人敬仰的大嫂,变成了仰人鼻息的小母狗。

对,就是小母狗。

滕子生把她带回家的那天夜晚,就是用这三个字来羞辱她的,那种带有虐待性质的爱意表达,让她没有一丁点的尊严,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。

“我偏要你说呢?”滕子生搂住她肩膀的手,缓缓滑向她的下巴,两根手指托起,那白皙的脖颈,宛如天鹅颈一般令人着迷。

“我觉得应该不是串通好的。”陈志霞说道,“他们一开始的通话中,那语气透着一种惊讶,并且李旭宁还哭了,她,她,她的那种绝望,不是掩饰的,所以我……。”

陈志霞的话还没说完,滕子生的两根手指下移,落在她那白皙的脖颈上,“这脖子真漂亮呀,可是我总感觉缺点什么。”

闻听此言,陈志霞一愣,她尴尬地一笑,“其实,我平时不怎么爱戴首饰的。”

非重要场合,她确实很少带首饰,唯一常年不会摘下的,只有那枚,疯子送给她金戒指。

那是当年她跟疯子私奔之后,疯子扛沙包赚钱,给她买下的。

他眼睛直勾勾的,陈志霞被他看的心里发毛,六神无主的她,于是又笑着说道,“我对金饰品不太感兴趣,红宝石或者漂亮的珍珠,倒是会让我有一点点的心动。”讲到这里,又觉得这话说得太过分了,连忙改口道,“当然了,这全都随你的便。”

正在这个时候,三角眼走了进来,“老板。”

“李旭宁被关在房间里,说了些什么,做了些什么,你知道了?”滕子生依旧,宛如欣赏一件高贵的艺术品一样,仔细看着陈志霞的脖颈,那目光中透着贪婪,透着欣赏,透着一股想要摧毁一切美好的狠戾。

“看到了。”三角眼点了点头,“李玉桥在电话中,主动提到麻洪涛,这就是在暗示李旭宁该说什么,该怎么做。”

“嗯,继续说下去。”滕子生转过头来,随后抓起桌子上的烟,抽出来一支,丢给了三角眼。

烟卷掉在地上,三角眼捡起来,给自己点燃了,“李玉桥这小子及其不老实,咱们得给他一点颜色看。”

滕子生也点燃了烟,夹着烟的手, 凭空晃动着,“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
三角眼一怔,随后点头哈腰地说道,“我,这就去办!”

能自己带人出去做事,那可是腾老大的信任,三角眼以前跟麻洪涛混的时候,就是希望有一天,麻洪涛能接麻五的班,那么自己就成为老大身边的人,手握权力,驱使别人做事!

然而,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,滕子生忽然说道,“等一下。”

“明天,给我买一个项圈来。”

三角眼一愣,心中暗想,腾老大也不养宠物呀,但是他目光微微一动,看到陈志霞的眼睛里,闪过一抹恐惧,瞬间,他明白项圈是用来干嘛的了,随后答应道,“行。”

三角眼走了,滕子生十分粗暴地,将陈志霞搂进了怀里,伸出舌头舔舐着她那雪白的也脖颈。

一滴眼泪,沿着光洁的脸庞滚落。

陈志霞缓缓地闭上了眼睛。

五分钟后,滕子生的电话响了起来,他抓起桌子上的手机一看,竟然是李玉桥打来的。

“有事儿?”滕子生问道。

“滕老板,有话我就直说了。”乔红波也不兜圈子,“李旭宁在西郊的一个废弃工厂附近,我要把他带走。”

“如果你想玩的话,咱们改天给王耀平打个电话,公平公正地坐下来玩一玩,行吗?”

再次搬出来王耀平,滕子生顿时瞳孔一缩,脸上闪过一抹狠戾之色。

这个家伙究竟跟警方是什么关系,为什么一而再,再而三地搬出王耀平?

似乎,这位江淮市的公安局长,在他那里不过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角色!

嘶!!!

滕子生呵呵一笑,“这是哪里的话,我不过是把李旭宁请过去,问了一些事情而已,改天我做东,请上王局长,咱们一起喝一杯。”

“可以。”乔红波说完,便挂断了电话。

将手机丢在一旁,滕子生看着陈志霞目光冷漠地,盯着那投影屏幕,她一只胳膊支在沙发上,两条腿蜷缩,短裙的裙摆下,露出两条明晃晃的大腿。

猛地扑过去,他直接在那条雪白的大腿上,咬了一口。

这个女人都已经沦落至此,竟然还敢表现出,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!

我要将你驯服,驯成一条听话的狗!

陈志霞仰起头,死死咬着牙关,愣是让自己,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。

忽然,他松开了口,冷冷地问道,“你为什么不哭?”

疼得下颌直抖的陈志霞,反问了一句,“我为什么要哭?”

随后,她倔强且冷漠的眼神,看向了滕子生,眼神中的那股不屑,深深刺痛了他。

啪。

滕子生一巴掌,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,随后站起身来,向楼上走去。

刚刚回到房间里,滕子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,掏出电话来一看,是樊华打来的。

“华姐,有事儿吗?”滕子生笑呵呵地问道。

“滕子生,樊静失踪的那一年冬天, 我听说你回过江淮,是不是?”樊华问道。

滕子生一愣,随后讷讷地说道,“时间太长了,我记不得了,应该没有吧。”

“什么叫应该?”樊华冷哼一声,“我可以拿出人证物证,你抵赖是在掩饰什么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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