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郊,张家。
今日张家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
张鹤龄穿的一身喜庆,准备迎接儿子张松的回归。
差不多快一年了啊,儿子终于是回来看他们了。
张松这一年,在边境屡获战功,如今身为驻北兵马先锋,已然是七品武将。
在大梁,前线兵受重视程度相对较高,虽然只是七品武将,但其威望不输六品。
张鹤龄高兴啊,儿子虽然被江小川坑了这一次。
但也算是因祸得福。
自己现在是护城卫总兵,儿子是驻北兵马先锋之一,以后谁还敢小瞧张家?
京郊城门外。
一行兵马正在靠近。
为首之人正是张松。
一年未见,张松的气势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已然从一个纨绔公子哥,变成了一个凶悍的武将,额头上有道伤疤,让整个人更显威武。
“儿啊!”
张鹤龄十分高兴的喊了一声。
张母也围了上来。
张松见到父母,赶紧下马跪拜。
“这一年,孩儿没有陪伴您二位,实在是我不孝。”感觉到张松懂事了,张鹤龄十分欣慰:“没关系,现在回来就好。”
张松看了看父亲麾下的旗帜,顿时一喜:“爹您都已经是总兵了啊。”
张鹤龄笑道:“你都进步了,我这个当老爹的还不能进步吗?走,我们快回家去,好好聊聊。”
张家一行人回到了府上。
一家人寒暄了一阵。
张松也绘声绘色的给张鹤龄夫妇讲述着自己在边境发生的事情。
张鹤龄夫妇一会儿喝彩,一会儿紧张。
叙完旧,张鹤龄便安排儿子歇息。
他的房间一直保持打扫,里面的物件和摆放的角度,跟自己临走时一模一样,没有改变一丝一毫。
这点让张松十分感动。
“爹,您费心了。”
说着张松又跪拜。
张鹤龄笑着把张送扶了起来:“你是我的儿子,我不对你费心,对谁费心?”
张松试了试自己的床只觉得舒服无比,这可比北境舒服太多了啊。
张鹤龄夫妇见状,就打算退出房间。
这时张松突然问道:“对了爹,江小川那个败家子,现在如何?”
江小川?
一提到江小川,张鹤龄的表情顿时不自然起来。
“那个败家子,现在去北营了。”
北营?
张松不解的道:“江小川去北营作甚?”
张松记忆中的江小川,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鸟,怎么会去兵营中?
张鹤龄干咳了两声:“那个败家子,现在里面任职。”
张松不屑的道:“就他,还能任职?在我们北境,他这种货色,只怕是养马都嫌他弱。”
张鹤龄解释道:“去年江小川考过了武举。你也知道之前他那个护卫十分厉害,所以江小川应该是跟他护卫学的。”
张松点了点头:“原来如此,我就说江小川凭什么能进军营,原来是考过了武举。有他那个厉害的护卫,考个武举应该不难。”
张鹤龄连连点头:“确实。”
张松又问道:“他现在是什么官职?小旗官,还是总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