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那些混混马上就要冲过来了,所以没给耳钉男反抗的机会,先是一拳用力地掏在他的小腹上。
在他吃痛的间隙,我反身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,抵在了他的喉咙上。
“别动!让你的人都别动,动一下我他妈弄死你!”
那耳钉男显然没料到这样,他定是嚣张惯了,觉得自己人多,又拿着家伙事,就觉得吓唬得到人。
当然能吓到人,比如楚昊然。
我也害怕,我还是死过一次的人,对生命尤为的珍惜。
但正因为我死过一次,所以我深知这个社会上,你越怂越被欺负。
只有反抗起来,就像我们的那些前辈一样,反抗起来才有机会给自己活出精彩的人生。
不反抗,永远都只有挨打的份。
擒贼先擒王,我知道这耳钉男是这群人的头儿,只需要搞定他就行了。
耳钉男吓坏了,刚才那嚣张的气焰瞬间就没了。
“兄弟!兄弟你别乱来,咱们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……”
“我刚刚想跟你好好说话,你说啥了?”
说着,我手上稍微用了一点力,那玻璃碎片瞬间刺破了他喉咙的皮肤。
“啊!”
他大叫一声,怕得浑身发抖,“哥,大哥手下留情啊!”
“是我不懂事,你别……别这样!放了我吧,我马上滚。”
“又想回去叫人来收拾我?”
“不不不,真滚,这次真滚。”他哆嗦着。
我也不想和他们纠缠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可却在这时,两辆警车呼啸而来,在路边停了下来。
随后便看见好几名警察冲了过来,有人还拿着防爆盾牌,有的拿着警棍。
“干什么!”
“全都给我放下手里的东西,双手抱头蹲在地上!”
……
警察局里,我已经录完了口供,加上有柳青的解释,没多大事签了字就放我出来了。
那几个混混自然都被关进去了,不过我想这些人应该也是老油条了,这种地方应该也不是第一次进来。
从警察局出来后,我接到楚昊然地电话。
电话里他急声向我问道:“江河,你人呢?怎么不见了。”
“你干嘛去了?”
“我去叫帮手了啊!你人去哪了啊?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了,回去吧。”
“真没事?”
我不想和这孙子多说,简单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。
也不能怪他怂,面对刚才那阵仗,是个人都会怕的。
即使他是一个富二代,那也是人啊。
而且有钱人更怕死。
所以他们会让人觉得很有素质,实际上是他们不想和这些底层人士发生冲突。
放下手机,我摸出烟给自己点上一支烟。
柳青也在我身边,她向我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好得很。”
“对不起啊!我没想到弄成这样……”她低着头,沉声道。
我笑了笑,道:“没事呀,挺正常的。”
“我感觉好像每次你遇到我都会发生各种不好的事,连累你了。”
“就是碰巧而已,你别想多了,我真没事。”
她点了点头,忽然就沉默了。
夜已经很深了,我和她并肩走着,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。
清冷的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时而拉长,时而缩短,像是在跳着一支无声的舞蹈。
我们的步伐并不急促,而是随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,慢慢前行。
她的头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,偶尔有几缕拂过她的脸庞,她轻轻捋到耳后,那动作自然而优雅。
她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光芒,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。
我们路过一家小咖啡馆,从里面飘出淡淡的咖啡香和轻柔的爵士乐,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情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