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小姐的声音。”乔晚柠轻声说。
陆晏州之前从她那里听说过秦嘉扬的事,也知道有个干妹妹叫连若若。
只是他不曾见过。
隔壁包厢里连若若的声音继续。
“哥,我不管,你必须帮我将江蓉勾引到手,嘉扬必须是我的。”
“我已经让人逼她辞职了,你就等哥哥的好消息,定将她勾引到手。”男人的对勾引江蓉这事一副势在必得的语气,让人听了想揍人。
“哥,你对我最好啦。”
乔晚柠将手机的录音暂停保存,然后发给江蓉。
那头秒回。
江蓉:“艹,这女人怎么这么贱?我招她惹她了?竟然派人勾引我。”
乔晚柠:“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。”
她挺想冲进隔壁,泼连若若酒水,奈何这是餐厅,大庭广众之下干这事,影响陆晏州的名声,不划算。
她觉得悄摸摸进行比较好。
“你跟江蓉说了?”陆晏州问。
乔晚柠将手机放在一旁,“当然要说,蓉蓉被算计了咋整,我就说她跟秦嘉扬想在一起可能性不大吧。”
“这还没在一起,半路就出现程咬金捣乱,你要输了哦,说起来,对赌的赌注只有你的,好像没有说我赢了的吧。”
她当时就顾着跟陆晏州打赌,觉得江蓉和秦嘉扬在一起可能性不大,倒是忘记提自己赢了的赌注。
陆晏州挑了挑眉,说:“你可以现在补充。”
“如果我赢了,你陪我去国外看吉帕尔的音乐会吧。”
“可以,吉帕尔的音乐会什么时候?”陆晏州问。
“三个月后,蓉蓉和秦嘉扬能不能在一起就清楚了。”
“嗯,行,他们没在一起我陪你去看吉帕尔的音乐会,在一起你就要答应我一周五次。”
乔晚柠看着男人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,总有种自己掉坑里的感觉。
“陆晏州,我怎么有种自己上当了的感觉?”
陆晏州被问得一愣,“赌注是未知数,咱俩赢的几率一人一半,怎么就是我坑你了?”
理是这么个理儿,她竟然没办法反驳。
好在服务员送晚餐进来,打断了乔晚柠的思绪。
吃完晚餐,乔晚柠起身离开包厢前往卫生间。
从卫生间出来,遇见了正在洗手的连若若。
“晚柠姐,你也在这里用餐啊。”连若若笑容乖巧甜软。
若不是亲耳听见她安排人去勾引江蓉,这张脸真的跟心机深沉不沾边。
乔晚柠动作优雅的洗着手,目光淡漠的掀眸看了镜子一眼。
“嗯,挺巧的。”
“晚柠姐,我真的很喜欢你,能跟你做朋友吗?”连若若透过镜子,直视乔晚柠的眼睛,语气认真严肃。
乔晚柠笑了笑,“我不觉得跟你能做朋友。”
“你……讨厌我?”
“说不上讨厌,但也不是喜欢,我这人直觉很准,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做朋友。”
要不是有客人进卫生间,她真想一巴掌呼她脸上去。
装逼也不怕遭雷劈,一天天的演个什么劲儿。
“晚柠姐,我能问问原因吗?”
“直觉。”乔晚柠擦干净手上的水,缓缓开口,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留下一脸错愕的连若若站在洗手台前。
她盯着乔晚柠的背影,冷笑一声,“给你脸了,若不是看在你是陆夫人的份上,我才不会搭理你。”
“连小姐,我也不想搭理你。”乔晚柠突然转身,声音冰冷。
都怪自己听力太好了。
“你……”连若若震惊不已,脸上瞬间染上了绯红。
这抹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达耳根。
“在姐面前你可以不认命,但你不能不认输,因为我就是陆夫人,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。”
连若若薄唇紧咬,脸色越发难看了几分,“我三番两次向你示好,你却拒绝我,你可知道我是谁?”
“你有什么身份?顶多有张身份证。”
再次被怼,连若若气得眼眶都红了,愤怒道。
“我是国外赫连财阀家的三小姐,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吗?”
乔晚柠以前在国外留学过,对国外闻名的财阀集团有所耳闻。
倒是没想到连若若是赫连财阀家的。
传闻赫连财阀祖上是华国人,在国外格外低调,很少在外面露脸。
“连小姐,你脖子上顶的是肿瘤吗?”
“你骂我?”连若若咬牙切齿道,恨不得上前撕烂乔晚柠的嘴。
她三番两次讨好对方,竟然被这般羞辱。
“我跟你不熟,你三番两次凑上来想干什么?我实话实说不想跟你做朋友也有错,怎么,我是犯天条了吗?”
连若若:“……”
她长这么大,就没见过这么让人讨厌的人,嘴巴跟吃了鹤顶红一样,带毒。
“我跟你做朋友是你的荣幸,你三番两次怼我,就是你的不对。”连若若说。
乔晚柠像是听到什么搞笑的话一般,笑出了声,“你头和屁股装反了吧,你要跟我做朋友我就要听你的?你算老几?”
“人生这么短,我凭什么委屈自己给你脸?”
“你……”连若若说不过乔晚柠,怼更是怼不过。
只能气冲冲的离开。
乔晚柠回到包厢,就听见隔壁连若若吐槽她嘴巴毒。
“我本来挺想跟乔晚柠做朋友的,没想到她一点面子也不给我,三番两次怼我诅咒我,我刨她家祖坟了吗?”连若若委屈的说。
男人轻声安慰着,“你跟她计较什么,陆夫人又怎么样?我们就是毁了她,陆晏州还敢把我们怎么样不成?”
乔晚柠慵懒的坐在椅子上,听着隔壁两人讨论怎么整她和江蓉。
“老公,赫连财阀很牛逼?”乔晚柠凑近陆晏州的耳边问。
“怎么会突然问这个?”
“连若若说她是赫连财阀的三小姐。”
陆晏州皱了皱眉,“你俩发生了什么?”
乔晚柠将卫生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男人。
“她为什么想跟你做朋友?”
“我哪里知道,反正我第一次见她就说不出的一种讨厌,好像我俩上辈子注定就是仇人,偏偏我很确定上辈子没见过她,我就表达了自己对她的不喜,她就恼羞成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