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妈不是说……”

“别人说什么,都不一定是真的。”陈川摸着老婆光滑的胳膊,他老婆坐个月子,汤汤水水各种滋润下,皮肤的触感,尤胜从前。

深更半夜,老夫老妻的,不干点什么儿童不宜的事,偏偏在这里聊别人的家事,也是……无聊。

陈川干脆把话挑明:“肯定是发生了什么,一定要温靖回去才能解决的麻烦,所以温家才会用这样激烈的手段,不惜假装自杀也要把温靖带回去。”

“所以,只要知道是什么事,所有的问题,不就能迎刃而解了吗?”

沈溪不敢置信:“就这么……简单?”

“能有多复杂?”

“要是这么容易,他们为啥还能烦成这样?”

“一是消息不对等,二是当局者迷。”

千里迢迢,温靖哪里会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?她离开家乡后,就跟那边的人都断了联。

另外,温母的手段太激烈,打了小两口个措手不及,乱了分寸,哪里还能理性思考?

看看陆峻,能大晚上跑来敲陈川的门,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慌乱。

正常的陆峻,可不会干这种没分寸的事,这种事一般是范立珂的专属。

沈溪看着他:“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告诉他?”

陈川笑着朝她挑挑眉:“你说……为什么呢?”

为什么要告诉他?又凭什么告诉他?

当然,不说这个,还有个原因就是,如果他们去调查,接下来又会继续来烦陈川,为了不被麻烦,陈川觉得自己那个主意,真是又好又绝。

依着他,不玩场大的,都对不起温家父母的一片“爱女”之心。

可惜,陆峻心慈手软,难成大器。

沈溪又一次在心里感叹,自家老公,他是真坏啊。

同时,她再一次深深地觉得,陈川这个男人,没事真的别得罪他,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。

那有事呢?有事更加不要得罪他,他会让你事上加事。

总之就是,得罪了陈川,你的好日子就过到头了。

幸好,他是她的友军。

沈溪立马笑得很是谄媚:“老公,你累了吧,要不要休息休息?”

“倒也不是……”见她把他往沙发上按倒,他立马顺势倒下:“唔……确实有点累。”

“我帮你按摩啊。”沈溪很是殷勤:“来,趴着趴着。”

行吧,陈川配合地趴好,她坐在他的腰上,伸手直捣大椎:“我们习武之人,找穴位可找的比一般人精准多了,怎么样,是不是有点酸?”

“嗯……”他的声音从沙发下闷闷地传出来。

考虑到最近陈川天天抱着财宝那个小胖娃,沈溪还多照顾了下他的肩膀、手臂。

啧,这男人,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硬梆梆的,要来个盲人给他按摩,非把盲人给按哭不可。

硬的很,一般人还真按不动。

幸好,他好运,有个好老婆,她的手劲,一般人真比不过。

找穴准、力道足,而且指力会随着动作一点点地透下去,原本陈川只是配合配合,哄哄老婆开心,慢慢地,他的肌肉放松下来,整个背部都觉得舒服舒缓。

不得不说,他老婆,还是有点东西的。

她低下头,在他耳边问道:“陈先生,舒不舒服?”

“唔……还可以吧。”

嘴硬是吧?

“那我给你来点刺激的。”

她要说这个的话,他就不懒了,眼睛刚一亮,沈溪一脚踩在他背部,把他双臂往后一架,一拉……

“咔啦!”

他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的声音,又痛又……爽。

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又是一拉……

“够了够了,老婆。”他都快起飞了。

他错了,他怎么会觉得他老婆思想邪恶呢?

“别客气嘛,咱俩都这么熟了,我还有绝招没使出来呢。”沈溪松完他的上半身,“啪”地一下放下他,然后转身开始拉他的腿……

陈川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——

“不用……啊!”

一声下意识的低吼,沈溪把他的腿往背部压下去。

满清十大酷刑,也不过如此了吧?

陈川开始磨牙。

“沈溪!”

“嗯?”沈溪按着他的腿,得意地问他:“怎么样,是不是觉得舒服了很多?我跟你说,我这一手推拿,可是从擒拿里自己研究演化来的,怎么样,我是不是很聪明呢?”

她可真是聪明死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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