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下面。

浴袍之下,鼓鼓囊囊的。

她目光恍惚,好像秒懂了什么。

还是读书少了。

要是早看到这一页,说不定,当初约定好缔婚的时候,她还会再多慎重考虑一下。

傅瑾州被她盯的久了,放下平板,坏笑着直接半压过来,捞着她的腰就在她额头上狠狠亲了下:“眼睛看哪儿呢?嗯?”

宁蘅红着脸推他。

傅瑾州也有好久没碰她了。

他将她压在身下,挑眉:“宝贝是不是想要了?”

“……”

宁蘅被他这直球发言惊了下。

她凌乱了一秒:“我,我……”

傅瑾州弯唇低笑:“想要就直说,老公又不是不给你。”

说完,男人直接撩开身上仅有的浴巾,然后朝她扑过来,宁蘅用手推拒着他:“不,不……唔……”

傅瑾州好久没舍得碰她,这次自然是一次性补齐了的。这一次他极其顾虑着她的感受,让她死了又活,活了又死。

宁蘅在家又躺了两天。

男人依旧如往常那样陪着她。

陪她去后院采摘花朵,看满院的满天星竞相绽放。

晚上,再给她念书。

看着她玩消消乐。

还有……陪她蹲在猫砂盆边,托着下颌看小加菲拉粑粑。

傅瑾州若有所思的盯着小加菲那个地方看。

宁蘅抿了抿小嘴,伸出小手捂他眼睛。

傅瑾州勾唇,拉过她的手将她摁在怀中:“怎么啦宝贝?”

宁蘅小声嘟囔:“小加菲才这么点大,它都没有隐私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宝贝不是吃醋了吧?”

“……哪有。”她怎么会吃小奶猫的醋?

傅瑾州失笑,语气宠溺的解释道:“我是在想,等再过几个月,就让管弦送去宠物店做绝育。”

傅瑾州摸着小奶猫儿的下颌:“你同意绝育的话,就叫一声。”

小加菲一边用小爪子埋着粑粑,一边“喵~”了一声。

宁蘅眨眼:“………”

小加菲你要是被绑架你就再喵一声……

随后又这么不紧不慢的过了一周。

时间是最好的良药。

他在用时间和行为,缓慢来治愈她满是伤痕的曾经。

而宁蘅似乎也刻意的将这件事淡忘。

人总是收拾行囊,要重新出发。

一周后的一早。

宁蘅被傅瑾州强迫式的拽起来,顶着两个黑眼圈吃早餐,吃完了,男人揉了揉她的后脑勺,将她打横抱起来,向门外走去。

元卿已经将车停在门外等候许久。

他抱着她上车。

车身匀速行驶,前往总统府。

宁蘅窝在男人怀中睡得迷迷糊糊的,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轻哄:“宝贝今天陪我去上班好不好?”

宁蘅打了个哈欠,脸蛋贴着他的胸膛,小脸又朝他怀里钻了钻:“不好。”

傅瑾州:“……”

他谆谆诱导:“乖,到了总统府,也可以睡觉。”

女孩颦起漂亮的眉眼,哼唧了声。

到达总统办公厅。

宁蘅就不困了。

这地方四处都充斥着一股威严,好像在这里睡觉打盹都像是在亵渎四下里挂着的名人画像。

然后……

她就又被傅瑾州按在总统椅的主位上,抱着他的茶杯,再次品了杯他亲手煮的茶,然后看着男人在一侧忙碌的工作。

上午约莫九点半。

元卿从门外进来了:“先生,首都舞蹈学院赵明涛教授来了。”

宁蘅听到这个名字,困意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。

赵明涛。

舞蹈界的泰山北斗,也是S国国家舞蹈桃李杯的主要创始人。

在她出事后,他曾洋洋洒洒写了三千字小作文,在网络痛斥她玷污桃李杯舞台。

傅瑾州抬起下颌,语调没什么情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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