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剧组签到后,顾北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工作。
采景、演员对照、剧本细纲等。
有蚂蚁的辅佐,顾北主要的工作就是抓大放小。
编剧、导演、主演、动作指导,顾北全都拿下。
至于演戏,顾北的演技已经无需多言,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全部都是一遍过,多人戏NG的原因也只能是其他演员的动作神态不到位。
一天工作结束后,顾北回到别墅。
他本想着继续跟红棉双修增进修为,却被一个电话打搅了好事。
是华创公司老总裴东来打来的电话。
现在,顾北的经纪人火锅已经名存实亡,任何事情都是裴东来亲自跟顾北联系。
“顾北,剧组里面的一对双胞胎演员在围脖上发布了控诉你性骚扰的小作文,并且对你发出起诉文件,这条新闻已经上了热搜你有没有看到?”
裴东来的语气透露着凝重:“你有做这件事没?”
裴东来认为顾北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,因为在他看来顾北根本就不是一个控制不了下半身的男明星。
但这次情况不一样。
这对双胞胎演员十分硬气,不仅发小作文,还真起诉了顾北,这才让裴东来多问了一嘴。
“我没做。”
一说双胞胎顾北就有印象了,是剧组里面的一对演员,靠着还算过得去的颜值跟双胞胎加成多给了三个镜头,在电影里出场时间不到五分钟。
但她们跟顾北的交集也只有几个眼神的对视而已,这对双胞胎甚至都不配跟顾北对戏。
顾北嘴角划起一抹戏谑的笑容,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这样碰瓷。
“按道理来说这两个双胞胎不敢这么弄,我调查过她们的背景,学历大专,靠拍转场视频出名成为网红,后面加入团队拍短剧视频,今年才正式踏入这个演员行业。”
裴东来顿了顿,道:“这对双胞胎背后绝对有背景。”
他裴东来在娱乐圈远远算不上只手遮天,但也是一座巨大资本,从档次来说,这对双胞胎想上裴东来的床,
得排队。
“除了上次跟张天谋产生过矛盾外,你还有跟其他人有交集吗?”
“没有了,裴总,你知道的,我是个宅男。”
顾北把手机打开免提,摁下门锁。
房间门自动打开,红棉从床上苏醒过来,淡漠的眼神盯着顾北。
裴东来沉声道:“树大招风,现在这件事情影响很恶劣,我让公关部先发布声明,准备接下这场硬仗。”
“这种东西不好解决,毕竟舆论也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,那对双胞胎现在完全是不计后果地攻击你,我们只能慢慢拖,拖到舆论平息后才好处理。”
“嗯。”
顾北摁掉电话,看着清清冷冷的女人,美眸中藏着一丝厌恶,顾北轻笑道:“怎么了,老师,不欢迎我吗?”
红棉完全没有掀开被子的打算,冷声道:“我要休息了。”
“休息?修炼之途险恶重重,我辈修士应当竭尽全力,功唐不捐,休息只不过是你懒惰的借口。”
红棉气笑了,咬着银牙道:“睡觉是每个人类的生理本能,你在说什么歪理?”
她以前还没发现过顾北竟然会这么不要脸!
“双修可比休息好多了,老师不尝试下吗?”
顾北面带微笑地走过去,一把掀开被子。
“顾北,你住手!”
“老师,你就别再嘴硬了,你真当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吗?”
顾北贴上去,不顾红棉抵抗,席梦思床铺很快便有规律地晃动起来。
这次修炼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。
扔下晕死过去的红棉,顾北走出房间,来到别墅阳台。
他还有事情要做。
那对双胞胎尽管跟他只是一面之缘,但只要是跟顾北见过的人,顾北都能依靠强大的神魂将其定位。
每个人做错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或者没做错事情,也要付出代价。
弱小,就要挨打。
顾北决定给那对双胞胎一个小小的教训。
他身体化作一道金光消失。
——
床上,红棉慢慢睁开还带着氤氲水汽的双眼。
看着空无一人的阳台,红棉的美眸闪过一丝恨意。
她之前对顾北的确有好感,也幻想过未来跟顾北在一起的时光。
但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。
被胁迫,被囚禁,被当做一个玩偶。
拖着疼痛的身体,红棉走到阳台,夜空明月几净。
寒风吹来,让红棉不自禁地裹紧身体。
她看着面前陌生的一切,陷入怔怔发呆的情绪中。
“就真的,这样妥协了么?”
红棉内心涌出另一种想法,在这次龙牙举办的京城比试中,趁此机会将这件事情告知老师。
作为龙女,她虽然家世平凡,但在龙牙里面也有背景。
她的老师青龙,龙牙最高执法者之一,也是整个华国官方修炼组织的高层人物。
八转境界!
如果告诉老师,自己所遭遇的这一切都将成为镜花水月,或许这段记忆会给自己带来痛苦,但终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缓缓消散。
时间,就是治愈一切的良药。
可是顾北呢……
现在的红棉心里非常复杂,因为她一直看不清顾北。
倘若顾北真的只是一个修为四转的修士,那么结局已成定数,但顾北不是……
想起当日顾北所作出的警告,红棉仍感觉到心里还残留着一种莫可名状的畏惧。
也许只有在那个时候,才是真正的顾北吧。
现在自己与顾北还能保持着勉强的体面,在外人看过去还有可能认为是情侣关系,但这层体面一旦被撕破,一旦连老师都对付不了顾北,到时候会遇到什么样的后果?
红叶对自己的禁锢,顾北的神秘强大,都让红棉迟迟不敢迈出这一步。
其实,像现在这样也未尝不可……
看着自己性感纤细的手指,红棉轻轻掠动。
于是窗外的风便有了生命,带着落叶飞上天空。
时间缱绻,红棉在阳台外站了很久,很久。
宛若一座雕塑。
天蒙蒙亮,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