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软:【统儿,外面是我爹?】
朝臣们心下震惊,纷纷偷瞄皇帝,却发现皇帝的脸色重新淡定下来,还对臣子们微微摇头。
朝臣们也冷静下来了,外面多半是碰瓷的。
系统:【阿软,人的命运不会一成不变,我不能凭空推演瓜,得看本人,或者看到关键人才行。哎,是不是我没啥用啊。】
元软:【不会,能见着人后就推演瓜,简直酷毙了。你就是最棒哒!】
系统:【呜呜呜,阿软,你就是最心软的神。反正我能确定,阿软你是你阿兄的亲妹妹。】
“咳咳,咳咳……”皇帝开始疯狂咳嗽。
朝臣们有些懵逼地看了眼皇帝。
等等?!
之前爆过小国师的身世?皇帝的亲妹妹?
但……先帝崩了好几年了啊!
所以先帝后妃……陛下的咳嗽是想打断这个丑闻?!
思及此,朝臣们的表情瞬间僵硬起来,年轻点官吏吓得瑟瑟发抖,年老的官吏不停地揉耳朵,做出一副耳背啥也没听清楚的模样。
元软也担心地看向皇帝:【阿兄肺都快咳出来了,没事吧。】
系统:【他肯定没事,估计是呛到了。】
皇帝面无表情,捂脸。
皇后一行人带着元软回宫休息。
年轻官吏们想继续吃瓜,但只能被宫卫太监无情地送走。
御花园只剩下皇帝、太子、三公、内阁、六部尚书还在。
兵部尚书率先开口道:“陛下,那龙虎道场与楚国关系匪浅,他们一来就想当小国师爹!老臣看对方来者不善,不如驱赶出去。”
皇帝没有说话,礼部尚书反对道:“不可,天下方士十分,七分出自龙虎道场。”
兵部尚书不屑道:“老子可不怕!有种雷劈我一个。”
礼部尚书一哽,生气道:“兵部尚书,你可还记《荀子》这句‘事无礼则不成,国家无礼则不宁。’我们作为一国尚书,行为处事岂能如此张狂。”
其他文官点了点头。
兵部尚书收敛好情绪,对皇帝拱手道:“陛下!老臣知道对方是假的,但如今系统都被我们弄得不太自信了。万一对方特别会忽悠,小国运错误地相信然后和对方走了可咋办?我国的国运跑去其他国家了?!俺可不能认!早点赶走早点安生!”
此话一出,连礼部尚书都闭嘴了。
事关小国运的选择,朝臣们脸上都有些忐忑。
皇帝看向太子:“你如何想?”
太子也道:“父皇,儿臣认为两位尚书都有道理。但不需要驱逐,只需将方士拖在京城,等调查清他们的目的,再具体看后续。”
众朝臣恍然大悟,对对对,太子考虑得周全。
小国师还是个吃奶的宝宝,除非他们召人进宫,否则这些方士完全没渠道蛊惑小国师,是可以留着先调查。
皇帝点头认可。
皇帝拍板,这事也就这么定了。
……
与此同时,龙虎道场的几位方士们面对面坐着,慢慢喝茶。
文方士忽然道:“方道友,您真是那小国师的父亲?”
众多方士纷纷看向方方士。
方方士道;“小国师是大夏皇帝西巡时从外面抱养认下公主,生母生父不知。可对?”
众方士点头。
方方士道:“我们现在急着求见大夏皇帝,却被推三阻四,可对?”
众方士再次点头。
方方士:“所以是不是有何关系有何关系。只要送出这句话,大夏皇帝一定会见我们就行了。”
众方士倒吸一口凉气,这有些离谱了吧。
文方士一贯知道方方士做事不太磊落,要不也不会放弃龙虎道场的山上清修,沉浸在世俗享受,甘愿为各地皇室跑腿。
但他依旧忍不住道:“方方士,这,这是欺君,更是欺心啊……这……”这都动摇修道根基了吧。
好几个方士也焦虑起来,纷纷开口道:“方方士啊……还有夏国皇帝性情残暴,容易抄家灭族,一旦发现我们戏耍他,岂不是……”
“诸位稍安勿躁。”方方士起身,伸手向下压了压,“诸位,你们如何看待这位横空出世,年龄稚嫩的大夏小国师?”
方士们面面相觑,最后给下一致结论:
——几个月的孩子都不识字,道德经都读不下来,这小国师后面肯定有一个人在操控。
方方士点头:“小国师身后的人将她捧得这么高,师徒关系,没有父亲关系亲密。他若不想为我们做嫁衣,就必须出来与我们打擂台。这样我们不就有机会见到对方,看看对方到底什么成分么?!”
文方士竖起大拇指:“妙啊!方方士所言甚是!对方肯定舍不得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摇钱树。哎,将一个稚子推上国师的位置去弄虚作假,真是败坏我们道家名声。”
坐在右侧的周方士轻蔑道:“龙虎道场不可能有这样的孽徒。最多是哪个小破观出来,急着捞钱又怕惹事。”
坐在最中央的方方士慢悠悠地开口:“也不可小觑此人。夏国皇帝可不是一个好骗的主,能在这位的眼皮子底下使唤雷电,绝对有些手段。”
文方士连忙封城道:“我都听说了,说什么小国师雷劈叛逆,哈,是因为只有逆贼在雷雨天高高举着铁剑,哈,不劈他们劈谁。真要论起玩雷电的祖宗,谁比得上方方士,无中生雷,破坏力惊人。”
其他方士也纷纷点头。
周方士摇头晃脑道:“确实,对方肯定只偷学了些皮毛,到时候见方方士,对方恐怕会立刻跪下拜见祖师爷。”
方方士脸上浅浅露出笑容,道:“诸位道友抬爱。早些完成此事,我们也好早些与楚国大国师回信。”
此话说完,方方士见还有人露出怯意,他眼眸一眯,又道:“打假小国师后,具体安排哪一位道友过来大夏国当国师。各位可以畅所欲言。”
此话一出,原本想退却的道友纷纷精神起来,积极参与话题。
方方士浅浅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