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才什么时辰,她就睡了,你说谎话也要说些令人相信的。”
燕青樾脸色骤变,越不让他见,他还越想见了。
他倒要看看,江慕好忙着什么事情,竟连夫君都不见。
“小姐近来睡得早,用过晚膳没多久就歇下了。这会儿若是叫醒小姐,只怕她再难睡下。”
慧兰说得有理有据,好像燕青樾要是强行把江慕好叫醒就是有心让她不好睡似的。
“那便算了,明日告诉她我夜里来过。”
燕青樾黑着一张脸离开,慧兰嘴上应着‘是’,一溜小跑回屋里向江慕好禀报:“小姐,已经打发走了!”
“嗯。”
江慕好正在看书,燕青樾敲门她是听见了的,霍兰拒绝燕青樾的话术也是她一字一句教的。
好在慧兰这妮子聪明得很,一学便会,燕青樾还算有点良心,没有硬闯进来。
“小姐,您这样躲得了初一,躲不了十五呀。”
慧兰给江慕好捶腿,“万一伯爷明日还来,您还要用这个借口吗?”
“我自有别的借口。你不用担心。”江慕好莞尔一笑,拒绝燕青樾的亲近,她已经信手拈来。
燕青樾又一次在江慕好那里吃了闭门羹,心里郁闷至极,破天荒地想要借酒消愁。
他让下人准备酒菜送到书房,他一进书房就看到那本看了四五天都没看懂的《小字通鉴》。
若是江慕好或是那日的男人,说不定一下就看懂了。
他越想越生气,干脆把那本通鉴揉成一团,扔到桌下。
“叩叩。”
这个时候必定是来送酒菜的下人,燕青樾沉声说:“进。”
一个穿着粗布棉衣的人端着酒菜进来,燕青樾只当他是下人,吩咐道:“布菜。”
一只雪白的手伸到燕青樾面前,端出酒菜摆好,然而做完这一切,却没有立刻离开。
燕青樾一口饮尽杯中酒,不悦道:“你怎么还不出去。”
“爷,您少喝些酒,对身子不好。”
‘下人’露出真面目,竟是乔装打扮后的乔念慈。
她眼里满是情意,一头乌黑的长发落在肩上,燕青樾看得有些痴了。
“怎么是你。”
“爷,我想你。”
乔念慈扑进燕青樾怀里啜泣,“我已经好几日没见到您了,这些日子您也不来我院里,我实在想你想得紧,只好想出这个法子来。爷,您别怪我。”
燕青樾才在江慕好那里受挫,乔念慈这样贴上来,他怎舍得怪乔念慈,心里受用得很。
他手一伸,乔念慈便坐在他腿上,一如从前俏娇百媚。
乔念慈欲拒还迎,端起酒杯送到燕青樾嘴边。
“爷,你喝酒。”
燕青樾就着她的手喝了酒,在她耳边暧昧地问:“你身体大好了么?”
“都好了。”乔念慈勾着他的脖子,“爷想怎么做都成。”
“那今晚就你来伺候。”
燕青樾抱起乔念慈,乔念慈见目的达成,暗自偷笑。
燕青樾抱着乔念慈正要去里间休息,却被人打断。
“伯爷,倩姨娘说肚子疼,请您过去瞧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