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昨天之后,他觉得,那些人描述的还差点意思。
这哪是有滋有味,这简直是魂牵梦萦,要不是顾忌着他的卿卿身子骨弱,早上这么斗志昂扬的时刻,他必定会再来一回。
“你还说。”夏卿卿知道陆怀川不是什么斯文人,但是昨天那副“粗鲁”的样子,她确实从未见过,像是草原上驰骋的千里马,甚至有些野蛮。
她现在全身上下骨头缝都是酸的。
陆怀川的大手搭在她腰间,“给你揉揉。”
夏卿卿刚才躺在他怀里,已经感受到一些“威胁”,现在她可不敢惹火,急忙推他,“我饿了。”
陆怀川低头瞅了眼,怕是吓到他的卿卿了,在她眉心吻了吻,“在躺会儿,我去给你弄点吃的。”
他掀开被子下床,后背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抓痕,夏卿卿羞得钻进被子里,想了想,自己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,慢慢露出头,只余一双大眼睛blingbling盯着陆怀川的后背看。
陆怀川的后背坚实又宽阔,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充满了力量,腰腹处有几道已经不太明显的伤疤,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后背上,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。
十足的安全感。
桑怀瑾和封月来的时候,陆怀川正在厨房给夏卿卿做煎蛋,屋里不冷,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衫,整个人背着光,英武又伟岸。
封月定定地看着厨房里那个来回忙活的男人,眼眶温热,她哑着嗓子喊了声,“川哥。”
陆怀川回头,桑怀瑾冲他挤咕眼,他声音淡淡,“来了。”
封月脚步缓慢走进厨房,她声音染上哭腔,“川哥,我不是在做梦吧,你真的站起来了。”
陆怀川把煎蛋盛出来,又去给夏卿卿盛粥,“嗯,多亏了卿卿,是她医好了我。”
封月眼底闪过失落,“川哥,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提她吗?”
陆怀川背对着她,声音冷漠,“封月,你知道你现在站得地方是哪里吗,这是我的家,你在我家里说我妻子的不是,你把我陆怀川当什么人?”
封月一滞,“川哥,你实话告诉我,你娶她,是不是因为她能治好你的病?”
昨天晚上,她收到消息说陆怀川站起来了,封月不敢置信当下就要冲过来找人,可别人却说,治好他的是夏卿卿。
这消息像是一盆冷水顺头浇下,封月心如死灰,可她转念一想,陆怀川为什么会娶夏卿卿,难道是因为夏卿卿治好了他,他感动于她的救命之恩,所以才以身相许报答她?
想到这个原因,她死去的心瞬间又活了过来,一定是这样,川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,封月固执地认为,这才是他们结婚的理由。
桑怀瑾一看气氛有些不太对,她急忙拉着封月坐,“阿川,你媳妇呢?”
说到夏卿卿,陆怀川眼底霍地柔和起来,“昨天累着了,天快亮才睡,这会儿应该还没起来。”
这话一出,桑怀瑾老脸一红,封月心里猛地一颤,陆怀川这是和夏卿卿睡在一起了吗?
只是为了报恩而已,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吗?
三个人的空气有些稀薄,桑怀瑾尴尬笑笑,“这么晚了,哪能还睡着,我去喊她起床来。”
房门被敲响,夏卿卿还以为是陆怀川,她探出头来,“饭做好了?”
桑怀瑾推门进来,和床上的夏卿卿四目相对,夏卿卿吓一跳,她捂着被子坐起身,起得太快,一股撕裂袭来,她不受控地重新半倒在床上,“妈,我以为是阿川。”